“啪——!”
一声脆响,麴义手中的酒坛落在地上,被摔的粉碎。
接着,便见麴义流泪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
或许是被人说中了心事。
或许是被人点名了内心的痛处。
或许是被人点醒了。
或许,以上那些都有。
但此时此刻,出身凉州的麴义,只是想哭。
他从未觉得自己不忠不义的行为是对的。
但他却从未深层次的去想,为什么偏偏非得是自己,才去做这种不忠不义的事。
“将军……”
麴义抽噎的说出了这两个字,却再无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