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第 182 章(第3/6页)
以及,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谋算什么,但代价你们是一定要付出的,你们不是搞□□这一套吗?
那你们所有人的脸就都不要了,都给我下来,让我踩一踩,好消我心头恶气。
......
所以说,真不是人郭霞小姐姐蠢,用错了方法打错了主意算错了人心,她输就输在年纪还小,养在深闺,见识尚且有限,她把自己弄的现在这样下不来台的局面归根究底就是因为她不曾真正了解过夏川萂。
或者她了解了,但方向错了。
将心比心,郭霞把夏川萂当成和她母亲同等级的高段位女人来对付,算是高估夏川萂了,要真论起内宅这些阴私手段来,夏川萂别说刘兰娥了,估计她连郭霞都斗不过。
但不从性别上来论,夏川萂算是这个时代公认的那种贤良淑德德高望重的女人吗?
她明明是个白手起家杀人不眨眼的糙汉子啊!
她是长了一张白嫩可爱秀丽甜美迷惑人的脸蛋,但你看她走路的姿势,说话的口气,以及结交的人脉,怎么都不能将她全然当做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女人来看吧?
这个时代传统意义上的女人是什么样的?
说三从四德倒也没有,更加没有裹小脚这种狭隘扭曲的理教,但她们奋斗的主场是在自家宅院的一亩三分地之内,而不是在宅院之外的广阔天空。
默认的,宅院之外的天空是属于男人的。
也有“命途坎坷”的女人因为种种原因走出了宅院,通过自己的努力奋斗,从而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空。
但那都被世人认为是不得已而为之,世人同情她们,并且优待她们,然后让她们最终还是要走进宅院,完成她们身为妻子、身为母亲的使命。
就是一朵在外盛开到及艳的带刺玫瑰花,最后被摘下珍藏,然后凋落,走完她应该走完的一生而已。
前进路程上出了轨的列车,最后被导回原定的轨道,然后顺着这条轨道驶入了终点。
夏川萂是不一样,她从根上就跟这里的女性不一样。
她向往外面的天空,更是迫不及待的主动走出宅院,并且乐于在外头跟男人们争地盘,搞基建,带着她手下的人艰苦奋斗,勇于攀越那道人为定下的不可逾越坚不可摧的庶民与世家之间的阶级台阶。
最重要的是,她是有足够的底气拒绝进入内宅服务男性的那一个。
她这辆列车,没有既定的轨道,她想驶入哪条轨道,看的是她当下的心情。
她的终点设在哪里,谁都看不到,也谁都猜不到,选择权,完全在她自己。
寒门出贵子,时势造英雄。
现在的夏川萂,就是那个贵子,有郭继业为台阶,她就是那个在江湖上名声大噪在朝堂上即将隐现的英雄。
当然,你要是不服,也可以称她为枭雄。
从本质上来说,若是有人出谋划策想要对付夏川萂,将她换个性别对待,成功率将会加大许多。
夏川萂自己也觉着,若是郭霞自己在她面前脱光了衣裳诬陷夏川萂调戏她,都比现在耍这么个手段要强,至少夏川萂自认自己是很怜香惜玉的,郭霞要是真脱光了朝她身上扑,她第一个反应会是先护住她不被人看光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她的肉/体和精神全都曝露到内人、外人、所有人面前,让她被审视,被审判。
唉,她怎么就不跟她的妹妹彩儿小姑娘学学呢?
像彩儿一样,去夏川萂面前装装可怜,掉两粒金豆子,夏川萂会对她心软呵护的。
定错位了啊小姐姐!
既然已经公审的差不多了,夏川萂就将今晚的事情定性在“离间计”上,她如了郭霞的“愿”,对国公夫人歉然道:“郭小娘子在我庄园内行此......之事,”她为难的在中间停顿了一下,让众人自己去意会中间她隐去的不堪语言,继续道:“郭小娘子的清白我可是不敢保证了,左右天已经亮了,诸位想来也赶时间回桐城,我就不多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