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3/3页)
翌日早上,吴婆子提了热水,饭食进屋,一通大阵仗放下之后,板着脸自顾自走了。
文素素去了净房,深吸一口气,先是深蹲。
这具身体大病初愈,只深蹲了十余下,双腿就开始打颤。
文素素待呼吸平稳,将热水全部倒进了木盆,整个头埋了进去,直到快要窒息时,抬起头呼吸了几口,又继续埋了进去。
数次之后,文素素脸色惨白如纸,扶着木盆喘息。
小腹,开始隐隐作痛。
疼痛没多时就过去了,文素素收拾了下,去到隔间用早饭。
饭毕,吴婆子进来收拾,丢下一句“外面风大,别乱走”,提着食盒送回灶房。
文素素进去净房小解,发现亵裤染上了点点血迹,她欣慰地松了口气,重新换了身干净的,藏起了血裤。
到了午间,文素素的肚子偶尔牵着痛一下,流了些淡血。
天气阴沉,风吹得花草树叶哗啦啦,春寒依旧。
吴婆子提了食盒进屋,扔到塌几上就走了。文素素拿起筷子,夹了几块食盒下面保温的炭,放在了罐子里,藏进里间卧房的床下。
饭后,吴婆子进来收拾好食盒离去,文素素听到她哐当锁上了大门,将藏好的罐子端到隔间塌几上。
吹了吹,炭还有些火星,文素素将染了血迹的亵裤放了上去,将窗棂打开一条缝。
风呼呼吹,亵裤卷起燃烧,文素素听着大门外吴婆子的动静,飞快将窗棂关上,踢倒罐子,再加了条旧帕子上去。
帕子燃起来,文素素大声尖叫:“失火啦,失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