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徊渡语调极淡,不容置喙:“不必。”
男人长指接过柔软潮湿的棉巾,一寸一寸拂过少女依旧发烫的脖颈、脊背、腿弯……心无杂念地替她降温。
檀灼睫毛安静地搭着,这次没有做乱七八糟的梦,隐约感受到身上凉凉的,很舒服。
第二天醒来后,檀灼烧已经退了,也没有其他症状。
像是那夜的暴雨,突然而至又极快消失。
如果不是朝徊渡指骨上留下的咬痕,她还以为自己做了个发高烧的梦。
暴雨之后,烈阳高照。
夏天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