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第2/5页)

谢知斐:“他没有。”

谢知斐试图用剧本吸引邬声的注意:“我们继续对戏吧。”

邬声顺从地转过脑袋来,和谢知斐一起看剧本。

沈惊淙的下一场戏在时间线上,和上一场紧挨在一起。

那一夜,沈惊淙一一“打点”过萧和光那些朋友。

之后,天欲破晓。

他戴上幂篱,一身红衣,走进薄薄的晨雾中,如同落尽白纱帐里的一颗红豆。

他走进一家客栈,订了间上等的客房。

晨起喝茶的客人们聊着天凌宗与太祈宗两大宗门联姻破裂的八卦,沈惊淙目不斜视地走上楼,等到了楼道尽头的那间房间,刚进去没多久,门被敲响。

待沈惊淙打开门,只见一身是血的江槐站在屋外。

似乎是受了重伤,沈惊淙一将门打开,江槐的身体重重压下来,沈惊淙摸到他身上的血,整张脸都沉下来。

“让你去杀个人,你把自己搞成这番模样?”沈惊淙气坏了,“早知道你这么笨,还不如我自己动手。”

江槐:“脏。”

沈惊淙:“不想让我去?那让你杀的那个人,他人死了吗?”

江槐:“死了。”

“还算你没笨到底。”沈惊淙轻哼一声,拿出药瓶来,不顾江槐的抗拒,直接扒了江槐的衣服,给江槐上药。

他目光凉凉扫过江槐胸上的那些伤口,用一种不容反驳的语气,同江槐商量道:“今日,我去见了萧和光的那些朋友。我想,他们不配做和光的朋友。”

沈惊淙贴近江槐的耳朵,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线说道:“阿槐,你去做萧和光的朋友。”

拍摄现场。

开拍之前,看着剧本里最后那几行文字,娄金良对甄柯说道:“你确定你写这么段情节,没有想让谢知斐露肉的意思?”

甄柯道:“实不相瞒,我确实非常有这个意思。”

这身材,不露白不露。

还有一身是血的战损妆,之前甄柯看谢知斐拍的小将军,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尤其是小将军脸上带着战损妆的那几个镜头,简直要帅炸了。

现在逮到能和谢知斐合作的机会,甄柯当然也要让谢知斐战损。

“怎么了,哪里不行吗?”甄柯问。

“很行。”娄金良默默给甄柯比了个大拇指,“你很懂观众想看什么。”

另一旁,在围观拍摄现场的符彭阳看着屏幕里谢知斐的腹肌,感觉自己整片天都黑了。

他现在不仅得想办法让自己和邬声对戏时演技不输,还得想办法让自己卖弄男色时,身上的肌肉不说比谢知斐好看,至少不能少这么多块!

撸铁,每天戏一拍完他就要撸铁!

符彭阳已经被打击到没有心情再看下去了。

正巧甄柯眼尖地发现,说了不让符彭阳这小子来看邬声和谢知斐的表演现场,结果又在附近探头探脑上了,连忙将人给轰走了。

邬声的戏总共加起来大概有二十几场,每一场拍摄时间都不超过三分钟,而谢知斐的戏份则要比邬声更多一些——虽然他大多数时候都在做一块沉默的背景板。

江槐是被沈惊淙培养出来的,他是沈惊淙捡回来的孤儿,之后,被沈惊淙按照自己的心意培养。

因是在江边捡到的孩子,江槐姓江。

旁人都说沈惊淙不人不鬼,沈惊淙就给江槐起了个名字,叫槐。

槐树是阴树,招鬼。沈惊淙被叫做恶鬼,他最喜欢槐树,江槐就是要生长在他这个恶鬼旁边的一棵树。

后来,江槐长大后,果然很听沈惊淙的话。

在沈惊淙说出让江槐去做萧和光的朋友之后,江槐就离开了沈惊淙这。

他带着更重的一身伤,出现在结伴而行的萧和光与梅如雪二人的面前。

萧和光少年心性,不知人心险恶,说白了就是傻白甜一个,见人受伤就想帮,却被警惕的梅如雪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