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哄你(第6/6页)
“……”温杳想起几天前她害怕他的厚舌侵入,脸抵着他的胸膛不住地说循序渐进慢慢来的事,她一样的羞囧,很小声说:“你问的话就是不能。”
“嗯,当我没问。”祁肆礼低着声,大手掌住她的后脑勺,薄唇再次覆过来。
这一次攻势比上一次在商铺三楼亲的要汹涌很多,温杳唇瓣被吮的发麻,她不住地想往后躲,但她坐着,往后躲的幅度太大,她人直接往后仰在了床上,祁肆礼跟了过来,“唔嗯——”
温杳能清楚察觉到身下床铺的柔软和危险,以及祁肆礼微微压着她,大手却摸到她的手摁在脸侧,他在禁锢她的行动,以防她又一次如上次那般来捂他的唇。
温杳从没有过这种体验,他的厚舌顶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碰到她的舌尖一瞬间,温杳脑子里“轰”地爆炸,随即一片空白,那种感觉没办法形容,好像口腔不再是她用来进食的器官,而是用来跟他调情的部位。
她眼睛闭的更紧,眼睫毛不停地颤,双唇被顶开,被迫含着他的舌头吞咽两人齿间交融的涎水。
温杳一直不敢给出任何回应,一是不会,二是不敢,但被迫吞咽时的动作像在主动吮吸他的唇舌,她能明显察觉到祁肆礼呼吸沉了下。然后薄唇开始从她唇角往下。
她没仰头,他也能亲到她的下巴和纤细脖颈,温杳紧张地呼吸快要停止,她觉得脖子又湿又痒,身体反应也不正常,她咬唇,脸超级热,近乎呜咽了,“可……可以了吗,好……好奇怪。”
祁肆礼薄唇从她氤着淡香的脖颈上离开,他黑眸比往常都要黑,他垂眸看着被他亲的满脸通红咬唇闭眸的温杳,缓慢牵着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那里因为他俯下身的姿势,垂下来一颗玉坠,祁肆礼牵引着温杳的手握住那枚玉坠,声哑了一点,“玉坠不能给你。”
温杳一听这个,也顾不得羞囧了,猛地睁开被欺负的湿漉杏眸,瞧着祁肆礼。“你没找到。”祁肆礼撑着床被起身,半曲着一条长腿坐在床铺上,他把玉坠从温杳手中抽离,又从脖子上拿开,放进枕头下,开始慢条斯理扣起了被温杳解开的两颗纽扣。
温杳也坐起身,她长发乌糟糟乱着,唇膏也被吃的干净,她恼着瞪着祁肆礼,开始反应过来祁肆礼一开始让她找玉坠就是在逗她玩……她恼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想越过祁肆礼,爬去床头抢走自己的玉坠,但还没爬到床头,细腰就被一只结实手臂抱住,她被拦截在大床中央。
祁肆礼系好衬衣纽扣,面上恢复清明,他偏头,薄唇擦过温杳的耳朵。
温杳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碰到她的耳朵,她耳垂像是被炽热烫到,她腰肢跟脚底齐齐一麻,差点瘫软在床上,她咬唇克制那阵酥麻时,听见祁肆礼开了口,滚烫鼻息具拂在她耳旁。
他说:“你搬过来住,你便能天天见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