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澜垂眸,沉声说:“我没关系。”
不知萧墨是不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但萧墨笑吟吟:“嗯,我也没关系。”
楚惊澜:“……好。”
对楚惊澜来说,比这更破败的地方他都能忍,但看一身绫罗的萧墨站在破败的屋子里,是那么格格不入。
风餐露宿时都尚且不觉,但要住在某个屋檐下时,突然就有了另类的感觉。
可能是房屋于人总容易产生家的联想。
这样破败的屋子,配不上萧墨。
楚惊澜心道:明日还是先找些松软的被褥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