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淮烟喉结动了动,湿红的眼角往上挑着,毫不留情戳着祝城渊,“一晚上快了两次了。”
祝城渊接了杯水,让淮烟漱了口,又捧着他下巴亲了亲他嘴角,贴着他耳朵说:“是你今天晚上太……”
“太什么?”淮烟没听清,只听到了祝城渊的呼吸。
“太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