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臊得没法见人了(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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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的门没锁太久,不大会邱鹤年就换好衣袍出来了。
从那时候起,清言就不大和他说话了。
其实,清言那会已经不气了,人家累了一天了,第二天还得起大早上山,时机上确实不合适。
但被拒绝总是难堪的。
而且,两人当时什么话都没说,一切都在无言中进行的,清言完全可以厚着脸皮劝自己,当时他其实没那个意思,只是跟他相公闹着玩而已。
他表现得好像也没怎么明显,也许邱鹤年就是这么认为的呢。
可是,清言想,如果当时他没发出那声虽然低,但近距离肯定能听清的荡漾到骨子里的“嗯”声的话,这个说法可能听起来就更合理和完美了。
其实,清言不是在和邱鹤年冷战,他只是实在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