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掌心里留下了深得几乎浸血的痕迹,是被簪头硌久了留下的。
往前面走一步,便已经一脚轻轻踩住那金簪,尾巴上像是根针一样尖利,只要用这簪子往人脖子上一放,兴许就成了刀剑。
孙连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不知说什么,只听见顾怀袖平静如初的声音:“龙须酥里的药,是你的杰作吧?事到如今,还不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