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一章 鹿血(第5/6页)

“……”

她愕然地看着他。

张廷玉火气正大,手上力道有些失控,微微放松了一下,才低声道:“今儿喝过了鹿血……”

他说着,手掌便已经顺着她小衣翻了上去,掌下一寸一寸尽皆是滑腻。

张廷玉真有些把持不住,又怕伤了她……

眼见着他一副隐忍克制模样,顾怀袖眼带怀疑,略动了一下,却感觉他腰下那活儿顺着自己动作便顶着自己了,顿时暗恨咬牙:“你这哪里只是喝了鹿血?”

喝了那什么还差不多……

不过转瞬之间,顾怀袖就回过神来了。

鹿血却有功效,可没这么夸张。

明摆着,张廷玉这是被算计了……

正想着,他灼烫的手便已经覆盖到了她胸前来,半撩着她衣裳,只见着这肌肤胜雪、半遮半掩模样,说不出地煽情。她一双明眸里润着水一样,朱唇微张着,仿佛要说话,而有些怔然看着他。

张廷玉目光一凝,忍不住放柔了手上的力道,掐了她尖尖下颌,便勾她下来亲吻个不停。

此刻将人往自己怀里按,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那躁动之意不减,甚至越来越凶猛,却不知劲头还有多大。。

他口中还有鹿血的腥气,一时全蔓延到她口中去,一时难以接受,可很快又变得适应起来,更勾出些别样的情致。

张廷玉咬了牙,想起胤禩与胤祯来,顿时杀意起,眼下又是急火,只恐折腾得顾怀袖明日出丑,只吻着她脖颈,一路向下,最终埋首她胸前,吻她心口位置,却喑哑着声音道:“乖,先给爷用手……”

床笫之事顾怀袖一向是个懒人,张廷玉怎么伺候她就怎么做,用手时候仅限于特殊时期,眼下人还在帐中,却不知隔着帐有多少的耳朵。

她为难得两颊绯红,耳根子更如红玉一样,咬了咬嘴唇,法子不是不知,老夫老妻了。

只是用过的次数太少,什么口啊手啊……

张廷玉忍她不得,只压低了声音要挟她道:“你不用手来,爷便……”

他已然捉着她的手按住那一处,顾怀袖立时像是被烫了一样想要缩回,情知若真如张廷玉所言,吃亏的是自己,咬咬牙也豁出去了,便解了舒服为他用了一回手,手腕酸软之余更是满手的东西。

张廷玉拿了帕子给她擦手,便抱她去榻上,除了衣裳,狠狠地要她,却还跟她咬耳朵:“但凡你方才用点子心给爷弄,这会儿便该少受些苦。”

顾怀袖真真一时在天上一时在地下,脚掌抵着榻上铺的绒毯,扭腰便想要躲,奈何还是躲他不过。

本就是小小一张床,能躲到哪里去?

她低声咒骂,末了又用更低的声音断断续续叫饶了她。

眼见着两个也算是多年夫妻,近年来屋内事极有规律,颇得鱼水之欢养生之道,怎料今日又开始狂野起来,却不是因为顾怀袖,而是因为张廷玉。

她只觉得腰酸,又被他催逼得厉害,容纳着他,又将两人的温度交换,她的温凉,他的滚烫。

他倒是渐渐开始过了药力,不像方才那般粗鲁,只细细碾磨她,一手把玩着她胸前珠圆玉润,捏着变幻形状,又一面身下让她绞着自己,用力往上催她一下,便暗声问道:“下次还敢不敢那么漫不经心了?”

顾怀袖哪里想到给他用手那么久,他也没……

头一次她想着张廷玉还是老得快点吧……

不过……

狠狠一闭眼,她想要放些狠话出来,出口时候又只成为低低的喘吟了。

若她前头认真一些,何来张廷玉这样大的火气?

他掐她胸前一把,让她睁眼,然后埋头下来与她吻在一起,唇舌交缠之间又是情意绵绵:“当真要叫爷爱煞你了……”

夫妻的生活好了,感情自然更佳。

顾怀袖望他,又瞥见那几根白头发,心底又钝钝痛起来。她忽道:“女人真是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