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5/6页)
但她没说破,直到漫长的前戏过后,他的利器进入她,她因为承受不了的填充而紧绷,不由自主地闷哼,他猝不及防地停止。
他又吻她,这次更细,更柔,没有再问她疼不疼,但动作都是在怕。
他呵护她就像呵护一朵珍爱的花,珍爱到不由自主地产生强烈惧怕。好像已经不只纠结,是深深的担忧。
丁珂认为是刚才杀人的话题引起的。他是不是觉得她没有安全感啊?她那句话确实是无心之言,但看起来他十分在意。
她轻轻拍他的后背,告诉他,“我不走了。”
她提到两年前的离开,李暮近思绪回拉,顺着她的思路,想起自己过去的反复无常。其实那都是因为,有些感情确实发生了,只是他不承认。但琴房后他也无所谓承不承认了。
他喜欢她。
他那时候就接受了这个自己。
短暂的情绪剥离是习惯性思考,有时候疯狂运转大脑就会失神一瞬,也许会控制不好力度。丁珂安慰他,就是感受到了他的分心。那就是他失职了,做爱时怎么能让女朋友体验不好?
他举高她的腿,凿开她紧窄的密道,用力往里撞,顶得很深,时浅时深,看着她被他捣得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充满色气,他很迷恋,低头吻住,阴茎插得更猛,要把她的秘密花穴捅得一片狼藉。
她捂住嘴也叫出来,他真会搞啊,爽得想死。她也有天分,她矛盾犹豫地纠缠它,吸得他就像发现新的大陆那样只想死在她腿心。
上次后他已经懂得她的点在哪,他先让她快乐,她爽了,回馈给他的信息也让他更兴奋。
每次都有新的惊喜,不怪他瘾头大。
最终套子散一地,丁珂疲惫不堪地躺在他怀里,他吻住她闭上的眼,随口一说:“跟我在一起,不管那些旁的。”
“旁的”两个字暴露了他,丁珂恍然大悟。
他为她没有安全感懊恼是真,再就是想到了旁的恩怨。
也是琴房失控的主要原因吧。
这事似乎到了一个不得不提的阶段,她也没逃避,用已经很疲惫的手臂费劲地搂住他,仍然闭着眼:“可是我们能在一起吗?哥。”
哥。
李暮近暂停了动作。
束睿先把兆婧送到高铁站,然后赴与丁珂的约。
他把地点定在詹城一个澳洲酒经销商的“库房”,也是个二流酒庄,集酒店、酒庄、度假为一体的夏季旅游胜地。
束睿在国际学校时就跟老板认识了,老板全国有三个这样的酒庄,不同地区有不同设计,近几年侧重度假,酒作为一种赠品,与门票捆绑销售。卖酒变成卖故事,赚得钵满盆满。
束睿理解他这种商业变革,他的少年老成也让老板觉得投缘,他们就成了一对忘年之交。酒庄的活动老板都会邀请束睿来。
夏季属于旅游旺季,大厂和外资企业工作日带薪团建经常选择这里,老板早就邀请束睿,两年了,他总算是来了。
管家把丁珂带到休闲区,下午两点这个时间只有下午茶,一千九百八一位,一套四千九,上限四人。
丁珂在玻璃房子的餐位等待时,看完了酒庄的介绍,股东那里竟有束睿的名字,他真的喜欢酒。
束睿比丁珂来得晚一点,给丁珂推荐几个搭配,最后说:“都不错,这个不太甜,你也许会喜欢,酒的话,我给你选一个?”
“都行。”
束睿跟管家说一声,没一会儿服务员就推车上来布菜了,二十多样的甜品,十几种配料,醒酒器里酒液深红,托盘旁边的酒瓶上写着一九九七。
服务员离开,束睿为丁珂服务,甜品按品尝先后顺序摆放好,倒酒。
玻璃房子的玻璃温感智控,太阳热烈,变了颜色,坐在里边一点也不刺眼,体验感和舒适度都绝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