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第6/6页)

额角和脊背都不禁渗出彻骨冷意,他张了张嘴,发现舌头也跟着木了。

他惊恐道:“什么?”

任从眠薄唇敛着微点细光,睫毛下的阴影纤长细碎,淡金色的瞳孔里,几乎看不出什么情绪。

“这是我的位置。”

并非咬在牙缝里说出的声音,甚至听不出一丝怒意。

那是一种极致的、压抑在骨髓里的冷寒和平静。

后背渗出的冷汗浸透布料。

那人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注视着这里的人太多,强撑面子让他依旧嘴硬地开口,只是,连声音都不成了调:“你干什么?你…你说谁的位置……这可是全国赛现场,凭什么,位置凭什么要给你,你到底……你是什么人?”

任从眠垂眸。

明暗交界的光影下,黑色大衣敛下了场灯的晦暗不清,面庞却逐渐清晰,男人以一个俯视的姿态视角,气场压迫而沉默,冷寂地启唇:

“Sheep的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