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昭想到这便又说:“她来的那日,你亲自去接,陈氏要责怪,就让她来问我。”
他现在算是想明白了,女人和儿子能干是重要,但听话更重要。
贾延听到这话总算松了口气。
他低声应声,又朝裴行昭拱手一礼,走了出去,只是走到门外,看着头顶那轮孤月,想到梓兰日后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处境,他又垂下黑眸,长长的低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