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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大船附近等我的时候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陈春凤摇摇头,口中嗫嚅着。
“之后有人上过你的车吗?”严鸽盯着那双仍然惊惶不定的眼睛。
陈春凤咬着牙再次摇头。一边的梅雪又显得不耐烦起来:“没人上车,哪儿会来的那张报纸?你说!”
“他原来用报纸包着相机坐上我的车,下车提着照相机走了,报纸当然就撂在了车内。”陈春凤很有道理地解释。
“我问你,这张报纸你做了什么用?”梅雪对一再扯谎的陈舂凤来了气。
“车座上脏,我随手用它擦了一把,就把它扔到车靠椅背后去了。”
“还有没有别的事情,比如他还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梅雪催问着并拿出本子。
“你们认为是啥就是啥吧,该说的我都说了。”陈春凤仿佛被逼到了崖边,突然情绪激动地大喊起来,“你们是不是想说我卖屄养汉,搞破鞋?!我是个下岗工人,只想过个平安日子,男人已经叫你们撞得不死不活,你们还想把俺往死路上逼,今天俺就死给你们看看!”说着挺身就要朝院内的一堆砖垛上撞,被梅雪一把搂住。她一时动弹不得,跳着脚悲天恸地地大哭起来,哭得屋内的孩子被吵醒,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严鸽静静观察这一切,走过来轻轻拍着对方的肩头抚慰。
“春凤,天晚了,这样哭会惊动孩子,我们不仅是朋友,而且是好姐妹,你曾经给我说过那么多知心话,我知道你还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我们为啥一次次找你,就是要履行警察职责。警察不仅是要抓坏人,更主要的是保护好人,保护弱者不受欺负,今天咱们不说了,等你需要我们的时候来找我,我随时都在等你。”
严鸽说完很关切地用双手和对方握在了一起,再一次凑着灯光看清楚了陈春凤手腕处的那个半圆形伤痕,急向梅雪使个眼色,两人退出了院门。
梅雪上了车说:“局长,陈春凤身上有伤,为什么不带她到队里检验一下,也好确定案情。”严鸽靠在头枕上,细眯着眼睛看着路两边迅速闪向身后的迷离街灯。
“每个人内心都有一个隐秘的世界,都有一处不肯向人开启的房门,特别是陈春凤。她现在对我们心存抵触,有很多事情在瞒着我们,你没注意到吗,她晚间在小东屋睡觉,身上有烟草味。从她刚才慌乱的神色看,罗海可能不断回家。因为那天我从省厅赶到医院,看过他的病历,伤并不重。我怀疑她那么快起床,是在等罗海回来。”严鸽说着,拍了拍梅雪的肩头,示意停车。
“你立即通知队里来人,对陈春凤家周围布控。工作原则是‘宁脱勿暴,只作观察’。咱们马上到医院去,看看受伤的司机是不是还老老实实在那儿躺着!”
咬子凑着院内的灯光,他清楚地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听着危险渐渐远去,才慢慢收了枪,欲火重又占了上风。
过了不多时,陈春凤推门进了屋子。饥渴难耐的咬子早把她拦腰抱住,向床上拖去。
“俺可给你说,一会儿罗海就回来!”陈春凤挣扎着,但身体已被咬子抱得悬空。
“小祖奶奶,你吓唬谁呀,我还有事跟你说。”咬子不由分说,把陈春凤扔在了床上,解开早已松开的裤带,扑了上去。
“咬子,你还是人不是,你叫我躺好行不行?!”陈春凤抵抗无效,开始软了下来。她把头向枕边挪动了一下,慢慢伸手去摸一件东西。
“这多好,外边风大,大冷天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睡觉。我的宝贝儿,前天你把祸害引到船上,今儿把鬼又领到家里,想把啥事儿都给抖搂出去是不是?看俺今天怎么料理你!”
咬子说着忽地一下掀开了陈春凤裹着的被子,伏下身子像疯了一样扑向她的两只脚,而后从脚踝向腿部狂吻,粗重的喘息连着唾液黏在了陈春凤的腿上。紧接着他狂吼一声将整个身子压了上去,但这声喊叫不是一种忘情的呼喊,而是撕心裂肺的号叫,因为他下身的那个东西被陈春凤手中张开的剪刀咔嚓了一下。一阵剜心的疼痛,使他几乎昏死过去,他以为自己的家伙儿已经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