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不算小,毕竟他自从七岁被人荼毒至十三,心里的膈应完全压制了他男人的本能。
有生以来,头一回。
就在他震惊时,那蹬蹬地跑远的人又跑回来。垂落的纱幔被掀开一个角,王姝伸了个脑袋进来:“爷,忘了说,我是来请示出门的。你说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的。”
萧衍行毫无羞耻心的就这么坦然地站着,静静地看着王姝的眼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