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微一怔,岑致森问他:“是羡慕吧?你那次说的,宁家有一整本记录岑哲成长过程的相册。”
“……我都二十好几了,还有什么好羡慕的?”宁知远说,他只是有些意外,他那夜喝醉后说的那些话,连他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了,岑致森竟然记得。
“还不晚,”岑致森说,“只要开始做了就不晚,不做才永远都没有。”
“好吧,”宁知远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些被触动了,再次笑了,“我被你说服了。”
岑致森点头:“吃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