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最后的一笔完成了。(第3/6页)

这、这都还没有开始就这般模样了?

褚月见好奇地打量着,视线往顺着胸腔下移动,待看清之后嘴角渐渐弯起来,眼中不自觉地带着漫不经心地满意。

原来奉时雪是敏感体啊,她不过是轻轻呼气在他的耳垂边上,便能达到这般想要的效果,倘若她再过分一点呢?

正在极力忍耐的奉时雪忽然身体猛地僵住了,呼吸都慢了下来,手紧紧抓住冰冷的铁链直至指尖泛白。

因为他感觉到褚月见含上了他的耳垂,正在不轻不重地辗转齿咬着,柔软无骨的柔荑自下而上地抚上他滚动的喉结,带着惩罚般作弄的意味。

酥麻犹如电流般的感觉攀升往上流便全身,他抑制不住颤栗起来,察觉到她带着的故意,想要极力地克制自己身体本能的颤抖。

但他不管如何极力忽视这样的感觉,却反因为不能视目,而变得感知更为明显。

她在杂乱无章地抚着喉结,齿咬耳垂还时不时在舔祇着。

别说褚月见能不能感受到,连奉时雪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紊乱了,甚至带着有些粗粝起来,呼吸出来的气息都染着炽热。

他躲不开她这样带着故意的行为,只能束手无策地放任她肆意的作弄。

短短的时间内,他好似被一双无形的手拽着往下,随即落入了无尽的深渊。

褚月见缓缓掀开泛着水雾的眼,见他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也不再这般对他了,眼中带着笑意抬起头。

她殷红的唇瓣带着晶莹的珠光,似方才进食的妖孽般,难得在纯白的面容找到几分妖冶。

她很满意现在的奉时雪,漂亮得跟淫.秽的东瀛木偶般,令人想要将其珍藏起来独自欣赏。

可惜的是,现在看不见他眉骨上的那颗痣红痣,若是没有被蒙住眼露出那颗红痣来,定然分外好看吧。

这般想着褚月见的手已经握住了柄身,垂下眼睑洒下一片无情的阴影,她将手中的银圈毫不留情地戴了上去。

戴这个东西是因为听御医说不能让其喷出来,不然到时候又得要重新来过。

所以她才选择了这个玩意儿,将其堵住便不会出来,她也好方便行接下来的事情。

实在是对不起了,人生哪能没有磨难,经历此番痛苦后,以后便没有其他的磨难能使你溃败的了。

褚月见一边抖着心脏,一边不断地默念着,但眼中却也溢出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

不出意外地她听见了短促而无法隐忍的闷哼声,手中的物件抖动着,似一旁火炉中燃烧的烙印火钳。

褚月见纯洁无暇的脸被一旁的火炉里燃烧的火焰,印得忽明忽暗,手也快要被烫伤了。

她心止不住地慌乱,但都已经做到眼下的这个地步了,只能稳住。

现在的褚月见一手握住,一手拿起早已经准备好了的细小银针,犹豫不决地不知该如何下手。

但她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褚月见垂头看着眼前青筋虬露的表皮,咬着下唇,然后毫不犹豫地用手中的银针挑起表面的皮,快速地顺着肌肉记忆用细线串起一个字。

奴,丧失自主,困于一隅,可任人践踏,轻蔑之称。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手中颤动不已,褚月见额间也泛起了晶莹的汗珠,顺着轮廓滑落鼻尖最后滴露下来。

终于褚月见最后的一笔完成了。

她微微抬头,目光忽闪地看着上面歪歪斜斜并不美观的字,心中忽然升起一种莫名错觉,奉时雪自此以后是她所有物。

这样的感觉就如同方才欺辱他时,莫名一样来得汹涌磅.礴,险些有些难以抑制狂跳的心脏。

药水还需要侵泡一会儿才能拆线,所有褚月见现在松开了手,失力般的摊在椅子上喘着气。

昏暗的的地牢中,她的气息和奉时雪的气息交错相融,若是不知晓眼下的情形,只觉得平白添加几分暧.昧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