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昙昼:“我在荒宅的地牢里,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你说那个时候,我是不是很惊讶。”
莫迟甩了甩头,发丝从杜昙昼手中滑走,“还不是你衣服熏得太香了,整个杜府都是那股味道,我想不染上也不行……”
说话声越来越小,不是他知道自己强词夺理,才心虚地压低声音,而是他顺着杜昙昼突然凝固的视线,看到了自己手上的伤口。
那是他为了保持清醒,用地牢里香盘的碎片划出来的。
“很好。”杜昙昼面色不变,用不容置喙的语气断然道:“今天你的一百两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