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氏的手都在抖:“母亲便是这样想的?所有这些都是我自私自利,是白眼狼,我活该对吗?”
郗母缓和了下口吻道:“母亲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正视身上的问题,不要再沮丧下去了,该想想要如何破解当下的困局了。”
郗氏冷笑:“你们的法子就是送个女儿过来做平妻。”她重新抬起头,因为过于失望情绪反而迅速地平复了下去,“我知道了。”
但究竟知道了什么,她也不想和自己的母亲和妹妹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