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娜手上涂抹洗发剂,在克雷芒蓬松的金发上揉搓。
“……那教宗冕下很操心吗?”
克雷芒反问道。
“当然,毕竟我们这里的人或多或少精神都不太正常,我总要操心他们会不会闯祸,就像那天我接走你时,对那位来阻拦的陆先生所说的,世人总对我们有误会,我们可不是什么邪教。”
莫娜声音透着些许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