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她囚入笼中,用最闪耀的黄金打一条锁链,绕过她纤细如伶仃花枝的脚踝,禁锢她,折断她雪白的翅膀,而后亲吻那红宝石一般滚落的伤口。
她只能在他的怀抱中,哪怕哭泣,哪怕毁掉。
她到底,属于他。
可他偏偏舍不得。
他克制自己,如同往昔每一次一般,耐心地等待着他的玫瑰,自投罗网:“为了必须达到的目的……”
“忍耐,也不算什么。”
作者有话说:
谁懂,我也忍得很难受,我也很想让靳狗把小荔晚给囚禁起来(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