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拨原本互相仇视的人,呆在同一个屋子里。身上有着同样为救人而留下的伤口。面对同伴罹难而痛哭失声。因为疼痛而隐忍抽气。面对灾害又坚强勇敢。
彼此再没了原先的尖锐,只是怀揣着奇特的感觉坐在屋子两端。
他们其实都不过是芸芸众生。都不过是想要活着,也想要帮别人活着。又有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