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歪过头,将信将疑,从他怀中出来,坐直身子,理了理方才被弄乱的额饰:“哼,左右你已经说好了要管我一辈子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算我脾气比天大,难以伺候,你也不能反悔。”
他只笑不语,这样的好事,他怎么会反悔?就怕少一时缺一刻,不够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