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直瞧不起人的,是他自己啊。
在这种突如其来的醒悟之下,他的身子还在跟着周言往前走着。
这条走廊很长,两侧没有任何的房间,只有头顶的灯,时不时的亮着一盏,给昏暗的走廊提供一些可见度。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终于,二人来到了走廊的尽头。
这里,有一扇门。
门上面,用油漆画着一副很潦草的图画。
就是几根简单的线条,看起来,像是个鸟,或者乌鸦之类的飞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