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慕一直认真看着他,但听到“不行”的时候,豆大的眼泪滚下来。
雷东川没见过这种说哭就哭的,这边大院里的小孩皮实的很,即便真哭也是扯着嗓子嚎,哭成白子慕这样委屈的他还从未见过,一时急得抓耳挠腮。
他把兜里的玻璃弹珠一口气全掏出来摆在窗台上,又从挎包里翻出一个一吹就响的泥哨子,还有半截不知道哪里找来、已经打磨光滑的陶瓷小士兵,一股脑全都推给白子慕——这是他找了很久的宝贝,是他最好玩的东西了。
白子慕垂下眼眸,坐回自己的小床,没再跟他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