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话顿,又记起什么似的稍稍抬眸。
“能不能麻烦你,以后除了身边人,也多把自己放到心里。”
他一句话。
却像说到文征心尖上。
涟漪泛起,久久不息,她想开口,却又被他阻断。
“你今天挺让我意外的。有点大开眼界。”
“但是呢。”
他终于做完了,已经有些生热的湿巾纸被丢掉,那块被他捏着玩了半天的工牌终于放回去。
最后这句,说得极为认真。
“以后不要再随便和别的男人说这种话。”
“哪怕有。”
“别让我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