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说道,带着鼻音和喑哑,
“我做了个可怕的噩梦,但是梦里,我连哭都没有时间。”
眼眶又涌上热意,视野变得模糊不堪,中原雅治头一次知道,原来自己还能替自己委屈,他上气不接下气,却执拗的对信任的人倾诉道,
“可是阵平,那是个回不去的梦,我想再睡过去,再梦见他,已经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