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修长而苍白,微微揽住叶然的肩膀后,许久才松开。
于庭的心跳在这个过程中逐渐跳的急促、狂乱。
“嗡——”
大卡车刺耳的鸣笛穿过耳膜。
他迟滞的转过头,看着前方,视网膜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的景象。
沈时……是这么没距离感的人吗?
他是不是和叶然太亲近了些。
恐同恐哪去了?
怎么看起来gay里gay气……
操操操。
于庭眼皮一跳,一个令他鸡皮疙瘩起来的猜测突然涌入脑海。
莫非这个恐同的意思是——恐怕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