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割掉自己的耳朵,然后又绝望地在第二天看着它们完好无损。
他一遍又一遍地割破自己的喉咙,却又在一片嘲杂中醒来。
死不了,活不了。
"这恶心的该死的臭虫,为什么还不死!!"
"他害死了他父亲,还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恶心透了!!"
"哟,长得不错嘛,今晚偷偷到他屋子里爽一下……反正没人管。"
伊绝望地蹲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耳朵,可所有的声音都毫无阻碍地响了起来。
——这世界,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