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枕头风(第6/6页)
急中又生智,司滢脑弯子拐几道,最终盯上了她曾经吃过的,有过奇效的,那一坛酒梅子。
当人陷在一桩困难里时,多半想到什么立马就要去做,司滢也不例外。
于是这一天,那坛酒梅子被悄悄翻了出来。
因为不敢让织儿看到,司滢自己捞了一碟子藏起来,在将要入夜的时辰,算着谢枝山差不多回府了,她一连吃下好些。
等咬到腮帮子发酸,胃里开始发烫时,谢枝山出现了。
司滢站去檐下,看着他从花篱下走过来,官袍飘摆,人有如春庭之月。
袖笼下那一双手也嘉净修长,看得人心跳咚咚,血直往上撞。
被这么直勾勾盯着,谢枝山不由抬起一道眉目,走过去拉她:“怎么出来了?”
边说,边把她往房里带。
哪知才过槛栏,她叨念一声不要手,扑过来,将他好一通乱嗅。
在人往下滑,那道鼻子将要去到不该去的地方时,谢枝山提住她:“……你在闻什么?”
“闻你怎么了?我闻自己夫婿,还要你点头?”司滢粗声粗气,腰身重得不行,屁股直往下坐。
感觉到不对劲,谢枝山俯身嗅她几下,皱起眉问:“喝酒了?”
“喝……没喝!”
谢枝山不信醉话,掐了掐日子,幸好还有十几天她才来月信,但饮酒总归是伤身的。
他严肃地盯着她:“什么事值得你借酒消愁,不能同我说一说?”
怎么没同他说呢?她摸也摸过,枕头风每回吹到自己先睡着,还试图邀请他一起沐浴,结果他不解风情,尽耍些假招子,一滴也不肯给。
司滢觉得很委屈,忽然就哽了一下,再打出个短促的酒嗝。
这更明晃晃证明在说谎了,谢枝山眉眼压下来,屈起指关正想叩她的额,却被她顺手一带。
这股力道很猛,也很熟悉。
不及反应,司滢已经抱住他的脸,恶狠狠地收紧手臂:“说!你到底行是不行?”
口鼻全被捂住,谢枝山险些窒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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