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第4/5页)

瞿未予将手指插进那湿软的肉洞,挖走了大片的黏液,尽数涂抹在沈岱的脸上,然后他亲吻沈岱的耳朵和面颊,粗声说:“你要我走开?你有多想我操你,你身体可老实多了。”

沈岱哑声道:“不是,不要……”

瞿未予脟长臂穿过沈岱的一条腿,高高架起,硬的生痛的粗长肉刃戳探着那肉穴,寻找正确的入沈岱浑身颤抖,刚刚获得的理智和重燃的欲火再次争斗不休,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求被穿透、被插入、被凶狠地侵犯,被粗野蛮横又强壮无比的alpha进入身体最隐秘之处——无论是生殖器还是信息素,他想不停地交媾,他想抱住瞿未予绝不撒手。

但他不行,不行!他不能再和瞿末予有更多纠葛!

沈岱死死抓住那一丝清醒的神智,无力地挣扎着:“不要……我不要……啊啊……”

伴随着沈岱的惊叫,瞿未予将性器插了进来,温热又湿润的肉道早已经被这场渴求已久的交融做好了准备,瞿未予亦是忍耐到了极限,这一下竟深深地一捅到底,直抵穴心,撞在了柔软的生殖腔上。

胀痛、酸麻、激爽,一瞬间所有的快感冲进脑髓,四肢百骸都跟着过电一般轻颤,沈岱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闪过,他就这么射了出来。

瞿未予也被那肉壁紧窒的包裹弄得舒爽极了,他长吁一口气,饿得发慌的人岂能优雅地品尝美食,他只会狼吞虎咽,他架高了沈岱的腿,让沈岱的下体大大地为自己打开,然后狂猛地抽插起来。

过于剧烈的动作让俩人身下的床都在跟着摇晃,而瞿未予还嫌侧躺的姿势不够深、不够劲儿,便抽出湿漉漉的肉棒,翻身压在沈岱身上,抓着那劲瘦的脚踝,将沈岱白皙修长的两腿放在自己的局上,用枕头垫高他的腰,从正面顶了进去。

沈岱两手抓着皱乱的床单,无处可躲地被瞿末予的性器“钉”在了原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凶猛的操弄,澎湃的欲念侵染了每一根神经,他发出不能自控的淫叫声,他在那痛苦与欢愉中挣扎,他摇头摆尾,他无限沉沦。

alpha和omega的身体在水乳交融,信息素亦在无形中勾勾缠缠,整个屋内的气味浓郁得快要化作有形之物,将欲海沉浮的二人紧密地包裹。

瞿末予疯狂地摆动着有力的腰肢,一下又一下狂烈地在那销魂洞里进进出出,他越插越用力,也越快、越深,他的omega体内仿佛蕴藏着什么宝藏,逼得他要不停地深入去探索、去掠夺,去填满所有他可以触及的空隙。

每当他冲撞沈岱的生殖腔,都换来沈岱惊恐又动情的尖叫,以及肉穴极限的收缩,那一刻带来的快感像平地掀起的海啸,爽得他灵魂都要出窍。他狠狠地往前顶,恨不能把精囊都塞进进去,顶得沈岱的脑袋几乎碰到床头的软包,又被他箍着腰拽回来,承受新一轮的肉干。

他附身舔咬沈岱的唇,吸吮沈岱的皮肤,抚摸揉搓着沈岱身体的每一寸,他恨不能把他的omega吞进肚子里,慢慢品尝这所有的美好。

后穴被凿击发出的啪啪声和水声淫糜又浪荡肠液甚至被捣出了细小的泡沫,把沈岱的大腿根都染湿了。

沈岱被操得换身瘫软,腰以下仿佛没了自主之力,成为了纯粹承接奸淫和产生快感的容器,疯狂的刺激不断袭向全身,处处都是火焰,处处都是高潮,他分明被欢愉侵蚀了神智,语序混乱地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又浪叫连连。

这场征伐仿佛无休无止,沈岱一度昏迷,又被极致的刺激唤回这梦境与现实交替的淫欲场。

瞿未予再久将沈岱的身体翻转,令其跪趴在床上,他的视线先落在沈岱红肿的、吐着浊液的、无法闭合的肉穴,献祭般高高翘起的臀和敞开的生殖通道是对alpha的绝对臣服,视线上移,他的双目死死盯着沈岱的后颈,那里有交错的疤痕和斑驳的血迹,那也是他的必争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