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查证到底,寻根(第3/5页)

花溪刚走出两步,就被秦溯拉住了领子,“花神医想上哪去?不如本宫先同你谈谈心如何?”

“哎呀!”花溪回头瞪着秦溯,“殿下当真无趣,你同沈小姐一起泡药浴便泡得,我同沈小姐去鸾清池谈谈心便谈不得?都是女子,你这是何道理?”

“因人而异,我心思清正,自然无碍,你满心满脑皆是春宫图,自然不行。”

上次听花溪那么一说,秦溯就挺担心的,生怕一个不注意,便让花溪钻了空子接近沈奕,更别说这共浴了,坚决不行。

沈奕在旁边,被二人的话说得面红耳赤,忙催促赤水,先去了鸾清池。

没了去鸾清池的机会,花溪也泄了气,往秦溯对面一坐,盯着秦溯看。

花溪想看便看,秦溯自顾自在旁边做自己的事情。

秦溯好歹也是统帅一方的将军,日常事务虽然不多,但也是有的,比如现在递到秦溯面前的这些。

现无战事,兵营之中自然清闲许多,只一些杂七杂八的事,秦溯一眼看过便扔在一边,直到看见一份资料。

秦溯仔细看了看,是一位老副将递上来的,说是要举荐个新人。

老副将为表郑重,特意亲手写的,只是他的这一手字实是不敢恭维,秦溯拿起来,看了半晌,才总算是看明白了。

原来老副将举荐之人,正是前段时间闯营成功的那人,今年不过二十有二,但是天生一身怪力,武力高强,难寻敌手,是个不错的苗子。

“仇……栾?”

秦溯眯着眼,费了半天的劲,趴在纸上,才总算是看清了这被举荐之人的名字,都还有些不确定。

“仇栾?”

坐在秦溯对面的花溪听见这个名字,却是有些震惊地重复了一遍。

“嗯?你认识?”

秦溯放下纸,看向花溪,她记得很清楚,花溪出身玄机谷,是在南方,就算后来四处闯荡,也没有超过京城以北,与这北窑关来的仇栾能怎么认识?

花溪似乎想起什么,皱着眉,“我不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也许是重名也说不定。”

“这姓氏少见,怕是重名的可能性不高,不如你倒是给我说说,这仇栾到底是何人?”

秦溯前世其实也没多了解花溪,只知道她出身玄机谷,后被人追杀沦落京城青楼,此外的事,花溪便闭口不谈了,秦溯也不知刨根问底的人,所以也未曾多问,自然也没听说过仇栾这个名字。

花溪看了一眼秦溯,许是在思考该不该说。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曾经我认识一人,也叫仇栾,是江湖上的,武功高强,是水云楼的人,就是一个江湖情报组织,后来水云楼听说是得罪了什么人,一夜之间,整个水云楼都没了,倒是后来又出了一个天水阁,取代了水云楼的位置,天水阁阁主自称百晓生,说是天下没有天水阁不知道的事,呵,吹牛皮谁不会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

花溪摇摇头,似乎是挺看不上这后来的天水阁。

“水云楼一夜没了,所以仇栾也失去了踪影?也许是意外逃出来,也说不定。”

秦溯不怎么理会过江湖的事,就是前世偶尔打个交道,那些江湖势力也对她客气有加,毕竟没什么人敢招惹朝廷。

“这我不知道,就是我师父以前跟水云楼的楼主关系不错,但水云楼出事的时候,我已经被赶出师门了,对个中详情知之甚少。”

花溪也不知道怎么又说起以前的事了,摇摇头,“现在没一壶酒在我手边,都对不起我这悲凉的故事。”

“除此之外,对于这个仇栾你还知道什么?”

秦溯懒得理会花溪要酒的话,继续追问。

“没了,我还能知道什么?只是后来听人说,都是江湖上的道听途说,我一说,殿下一听,莫要当真,千万别给我扣个欺君之罪的帽子,就是有人传言,说水云楼之所以会满门覆灭,是因为有内奸,跟外人里应外合,说那个内奸就是仇栾,这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仇栾不是那样的人,表面上看上去是个整日只会练武的武痴,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