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你晃了晃手腕上的锁链,“看得见吗,嗯?”
这东西一直缠在你的身上。
因为你无罪,所以你感受不到你师父的痛楚,你师父永远在笑,你很想知道,被天责罚,到底有多痛。
羂索盯着你的手腕,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你,脸上终于闪过了一丝恐惧。
你把锁链扣在他脖子上,“你看看你。”
“师兄。”你低头,看着这个苍白瘦弱,好像很无辜的男人,“你好像一条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