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人高马大,能受什么委屈。”喻繁没什么表情地自己往上仰去亲他,“陈景深,认真一点。”
陈景深下颚绷紧,手背在他喉结上很轻地划了下,懒懒嗯了一声,说:“张嘴。”
昨晚喻繁喝了酒,身体各项机能都迟钝。
但其实平时的他是不太经逗的,比如现在。
……
喻繁的头发刚洗完,很软。
一场雨过去,密密的小雨听得人身心舒坦。
“哪学的?”
“高中就见过,跟王潞安他们看的。”喻繁仰头,面红耳赤,又冷冷地嗤笑:“陈景深,你也不过如此。”
陈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