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
感觉到周围死寂的沉默,喻繁丢人到耳根发烫,心想我他妈还不如直接处分滚蛋走人——
“咳。”胡庞震撼地咳了两声,“挺,挺好。”
他说,“你把口袋翻出来看看,还有,你另边手一直垂在那边干什么?”
喻繁:“。”
手贱玩什么烟盒?
他正想着这玩意儿该塞到哪里,手背忽然被轻轻碰了一下。
喻繁还没来得及反应,伸过来的手指已经拨弄开他的手,温热的指腹在他手心很轻地一扫,把那盒烟接了过去。
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