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第2/3页)
而傅恒一却很少在镜头前露面,大部分的时间他都是拍摄者。
他将宋景琛的一颦一笑都记录下来,毫无保留的发在了朋友圈,所配的文字句句透露着幸福与满足。
傅恒一的那些朋友,都惊奇的以为他转了性,或是收了心。
却不知道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拼尽全力想要留住即将消逝的爱人。
宋景琛给宜图他们寄了很多各国漂亮的纪念品,宜图会认真的将其一一摆在书房内。
回家居住的这段时间里,宜图跟着宜母学会了许多工序复杂的菜式,而江寒屿则被硬生生的喂胖了十斤。
他们没有向父母挑明关系,尽管动作言语再克制,又怎么能真的瞒得住宜父宜母。
两位老人什么都没说,忧愁过一段时间,便自己想开了。
宜图和江寒屿之间举止过于亲密,他们就当没看到一般,该做什么做什么。
这让宜图感动的同时,又十分的愧疚。
年轻的时候没有陪伴父母的意识,而当他意识到的时候,时间却好像不够了。
八月中旬的时候,宜母给宜图织了一件淡绿色的毛衣,江寒屿的那件则是深蓝色,才织了一小半。
拿到毛衣的时候,宜图多少有点苦笑不得。
“妈,现在才八月多,你这织的太早啦,要热死人呢!”
宜母瞪了他一眼,“哎哟正好现在闲着给你们织着,你就先收起来好了,等天冷了再穿不行呀?”
“真是,光想着你自己。”宜母没好气道:
“小江这件织好了,不正好九十月天凉了可以穿嘛。”
宜图连忙点头,“是是是,是我光想着自己了,哎。”
他转头和江寒屿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等到晚上的时候,宜图摸着那件崭新的毛衣,心里很不是滋味。
尽管他嘴上说着嫌弃,心里却未必真的不想要。
只是他担心,这件衣服自己会穿不了。
“怕么?”江寒屿从背后搂住他,下巴抵着爱人的脖颈,两人姿态亲昵。
宜图轻叹了一口气,“以前我还上学的时候,每年都会有一件这样的毛衣。”
“那个时候个子窜得快,常常去年织的,下一年就穿不上了。”
“我妈不会改尺寸,就只能闷头给我重新织一件。”
“后来,我大了离家了,就再也没有收到过妈妈的毛衣了。”
“没想到今年……”宜图笑了笑,“今年我都二十六了,我还有。”
江寒屿亲了亲他的脸颊,低声道:
“那我是第一次收到。”
“希望咱妈能织快一点,我想穿。”
听到这话,宜图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手指,笑道:
“什么时候变成你妈妈了,嗯?”
江寒屿搂紧了爱人的腰,耍赖道:
“你是我老婆,你妈妈当然就是我妈妈。”
宜图摇头,“不行不行,我没同意,啊!”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男人扑倒在床上。
江寒屿亲着他微红的眼角,感受手心里细腻的美好,哑着嗓子问:
“行不行?我行不行?”
回答他的是宜图急促的喘息,与模糊的哼气声。
大抵是轻松快乐的日子过久了,他们都快遗忘了赌徒游戏,遗忘了彩蛋游戏。
宜图看着眼前的黑色扑克牌,表示死亡密码的那座牌场图案,从正常状态变得黯淡无光。
再次点击已经无法进入,游戏面板上跳出“该牌场已封禁”的提示字样。
当神阶牌场全部显示关闭,则意味着彩蛋游戏即将到来。
最后的三天时间,宜图两人提前告别了宜父宜母,只是说要出去玩个几天。
二位老人没有多想,叮嘱一番之后,就让他们走了。
当天离开的夜晚,江寒屿的身份牌便在悄无声息中变了模样。
赤红色的牌面上端立着一颗全身漆黑却满是裂纹的彩蛋,它安静的在牌面上悬浮旋转,偶尔能让人看到其背后的小丑笑脸,莫名的令人后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