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第3/3页)

他跟甚尔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如果找到你,迎战的动静小一些,不要被……发现。”他甚至隐去了脑花的名字。

甚尔拖长音道:“遵命,小少爷。”

安吾又没什么情感地说了句:“记得不要主动去挑事,不要主动去找五条悟。”这真是他对甚尔最后的要求了。

后者好了半天,答应了安吾的要求。

等挂断电话后,甚尔把手机往兜里一插,又看似专心致志地看眼前的比赛,实际上他的心已经飞到了五条悟身上。

甚尔想:比起自己去找他,还是等他送上门比较好,那个疯子最晚一周一定会找上门来。

算了,那这周就不去安吾的公寓了,真把他公寓打坏,他一定会带着不赞同的眼光,一遍一遍、一遍一遍地抱怨。

甚尔望天想:起码会说上小半个月吧,他就是这种,当能说话时会喋喋不休吐槽的性格。

他在赛马场等到了下午四点最后一场比赛结束,顺着人流往外走。

赌马场虽在东京,去甚尔常去的银座还有段距离,以往花钱大手大脚的甚尔都是打车,他今天一摸兜,发现竟然只有马券跟公交卡,只能坐地下铁。

他上车时听见站台响列车就要进站了,列车就要进站了。

列车内也在则在播报品川站就要到了、品川站就要到了,单手持拉环的伏黑惠抬头看窗外的景色,想他要在这站下车。

他看了安吾给他的任务,准备从一栋年份不久远的凶宅开始,任务地点在品川,他今次的咒术师搭档已经赶过去了。

车靠站了,下车了。

品川下的人与上的人都太少了,他向前迈步,踏过站台与车底的缝隙,当他下车时,似乎有个身材健硕的男人上来了,他的肩膀挨着伏黑惠的肩膀。

两人错身而过。

门关了,车开动了,那时惠忽然回头。

冥冥中他有种预感,咒术师的直觉叫嚣着他应该回头看一眼,去看看那个人。

什么都没看见。

……

甚尔则跟自己说:“他长得不错。”

养得挺好的,也没有进禅院家的垃圾场。

这不是比自己好多了吗?

·

半个小时后,甚尔在银座下车了,当他走出地铁站时,却看见穿着花衬衫,戴着墨镜一脸轻浮的男人盯着自己,看他半天,嘴角扯出一抹痞笑道:“哟,金丝雀。”

他说:“来银座花金主的钱吗,金丝雀?”

酸味很重哦。

甚尔看他,也挑衅似的说:“没办法,谁叫小少爷给了我那么多零花钱呢。”

天降与竹马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