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2/3页)
阮颂鼻子没由来一酸,拽着他的裤子便猛地翻身,让两人调转方位,变成自己骑在任钦鸣腰上,然后吸了下鼻子恶狠狠扯开他皮带道:“还记得我们两个已经分手了吧?”
任钦鸣双手后撑,仰脸咽着喉结嗓音嘶哑成一片:“……记得。”
“记得就好好做!起码要比我新买的玩具好!”阮颂仗着自己酒精上脑,说不定第二天就要忘,索性放开了。
任钦鸣就沉眸看他为自己做准备工作:“如果用着比玩具好,能继续延后留用吗?”
阮颂弄了半天把东西放进去,疼的眉头高高皱起,太久没做,猛一下接纳任钦鸣真是感觉呼吸都要停:“……你先让我舒服了再说!”
…
第二天一早,阮颂是听着外面有人划拉帐篷,叫他名字睁开的眼。
宿醉让他头痛欲裂,伸手在旁边的位置摸了半天,空荡荡的,任钦鸣也不知道去了哪。
外面一个清脆的男声再次传进来:“颂哥你醒了吗?九点了,导演组催我们起床准备下山。”
阮颂手背搭在眼睛上缓了好几秒,脑细胞迟缓地辨认着男孩的声音:“……万清月?”
万清月听起来有些愧疚,小声对着帐篷缝隙往里道:“是我颂哥,我来给你道歉,能让我进去吗……”
阮颂瘫在睡袋里整个人都木的,先是艰难回忆了下万清月为什么要给自己道歉,然后才用自己恨不得快冒烟的嗓子出声:“……进来吧,帮我带杯水。”
万清月立马:“哦!好!颂哥你等我马上!”
同样是宿醉,到底比不了小年轻恢复得快。
阮颂撑着自己从睡袋里爬起来简直像行尸走肉,脑子久久停滞不转动,浑身上下被人打了一样,没一个骨头关节幸免。
外面得令帮他倒水的万清月却是已然健步如飞,没两刻便把水端来,还是热的,阮颂接到手里微微冒着烟。
万清月拘束坐到帐篷里的小马扎,低声道:“我今天早上补了昨天落掉的直播,看钦鸣哥特地备了保温杯和烧水壶,觉得你应该是爱喝热的。”
刚给自己套好衣服的阮颂,慢吞吞坐在睡袋里一眨眼,清了下嗓子道:“烧水壶不是节目组准备的吗?”
万清月闷着脑袋连连摇头:“那是钦鸣哥带的!其他房间都没有的……”
阮颂平和“哦”了声,像是也没觉得稀奇,顶着一脑袋乱七八糟的头发毫不羞于见人,问:“任钦鸣人呢?”
虽说万清月坐在小马扎上,个头比阮颂高,但阮颂不怒自威的气质就衬得他特像幼儿园小朋友。
老师问一句,他老老实实答一句:“钦鸣哥和郑哥他们一起去打水了,早上水压没上来,旁边那个抽水泵断水了。”
阮颂一杯热水下肚,感觉自己好多了,拧眉揉揉太阳穴:“你要道歉啥,我这都断片了,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一点不记得。”
万清月显然愣了,但很快调整好情绪,严肃又认真对阮颂说:“忘了也要道歉的,我因为自以为是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今天早上郑哥和羿哥也找我聊了,说我作为一个外人再怎么不舒服,也不能在你们两个还是情侣关系的时候插嘴,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何况我还是钦鸣哥粉丝。就,我也不想给自己找喝了酒乱说话这种借口,哥哥们教育得挺对的……”
阮颂又顿顿“哦”了声,然后问:“所以你说啥了?”
万清月今天一早找过来,连阮颂脾气大不肯原谅自己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哪想到阮颂忘得这么彻底。
他一时哭笑不得,总不能真给阮颂重复一遍,扒拉下衣摆便从小马扎上起身:“忘了就忘了!本来也就是一些不应该让你听见的话,哥你别生我的气。”
阮颂:“我都忘了咋生气。”
万清月已经被阮颂不按套路出牌整没词,手足无措便要打开帐篷出去:“不生气就行,那我……那我先出去了!哥你赶紧起来,马上他们打水回来,梳洗一下就准备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