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行在下面站着,将之前查到的事一一禀告,查的是一个已经在小重山消失的族群。
黄昏的光映在这不知几千年的古旧宫殿上,红得像血染成的,盛流玉浸在那夕阳的余晖中,看起来很平静,只是在听。
他沉默了好一会,很轻地说:“才两百年,不会都死完了吧?”
其实邹行没有听清。
盛流玉摆了摆手,让他出去了。
盛流玉听到门合上的声音,慢慢地、慢慢地将头埋进膝间,很久都没有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