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实的故事1(第2/4页)
库尔乔回到意大利后,被授予军人的金质奖章。但是他并没有满足于吃老本,而是组建了瓦兰察司卡纵队(这个名字来自伊斯肯德伦的一位传奇英雄),召集了许多海军突击队员,空降在伊斯坦布尔,用莫洛托夫炸弹袭击土耳其的火箭发射场。以后,他被俘虏并关押在阿达纳10的监狱中,越狱逃跑,回到祖国后,他又乘阿古斯塔直升机飞越安卡拉,从欧金尼奥·蒙塔莱11诗集所赞美的天空,打击敌人——这些敌人则谴责这种勇敢的行为。他对未来充满希望,信奉直接的行动,于是再次被俘,囚禁在巴索拉要塞,在他的同胞马丽亚·皮娅·维亚纳莱的大胆奇袭下获救。蒂娜·安塞尔米部长在评价另一位监禁在塞尔柱牢狱的爱国者彼得拉·克劳泽时,赞扬她是“所有意大利妇女的榜样”。塞尔柱人的监狱就好比是一所培养战友情谊的神学院。
塞尔柱人的残暴反应很快到来。土耳其有关方面改变了两条意大利航空公司的航线。这大大触怒了年轻人,学生、工人、社会的边缘阶层表现出了履行社会价值的奇迹,纷纷参加独立军团,进攻埃尔吉亚斯12的军事基地。青年人主动迎战塞尔柱人,仅仅在数量上压倒敌人,手上握着铁棒和自行车的链条。科西嘉战争时期的部长噙着泪水赞扬这些“非军人英雄们”时说:“他们教导我们,当遭受非正义欺凌时,对祖国的爱所爆发的神圣狂怒会激发这些年轻人的胸怀,在与暴虐的奥斯曼人进行厮杀时,是否有防弹衣庇护并不重要。任何东西都会变成武器,任何摩托车的头盔都可以变成盔甲。意大利的儿女们,从阿尔卑斯山到黎里贝洛都在接受教育,意大利的儿女们都是加丹加13!”一位埃尔吉亚斯非正规军英雄弗雷塔被授予“孤胆上尉”的荣誉称号。
但是,我们不能让年轻人只带着他们神圣的狂怒去白白牺牲。在一场具有历史意义的议会演说中,自由共产主义党主席乔尔吉奥·阿门多拉曾经惊呼:“罗马和米兰年轻的高中生们偷偷登上船只,身上只带着弹弓和棍棒!这就是20世纪的精神!难道你们就准备让他们赤手空拳去面对敌人?这种极其便宜却非常有效的军队,他们会变得十分可怕,请看,在浑身充满对祖国的爱的年轻人手中会诞生怎样的奇迹!”阿门多拉在蒙太西托里奥宫的大厅里以P38为例继续他的演讲:“一把手枪是很容易操作的!它们应当成为每一个意大利青年的武器!”整个议会都赞同他的演讲,人人高高扬起两根象征国民革命军队的手指。
佩蒂尼部长则已采取措施,在学校配置P38。他赞扬令人生畏的年轻人的示威,高呼:“手枪,手枪!”因德罗·蒙塔内利对这场振兴是这样描述的:“再没有什么比年轻人的手更卓越的了,一只手握紧神圣的武器,另一只手举起记载罗伯托·杰尔瓦索和托尼·内格里思想的小红书(两本爱国者的笔记,为意大利的历史发展趋势奠定了理论思想)。人们告诉我,一些参加进攻的军团深入到安卡拉一线,攻击奥斯曼帝国主义的心脏。不,小伙子们,用示威行动不可能赢得圣战。举起你们的枪!”
1978年5月,贝内利红衣主教为前往博斯普鲁斯海峡的NAP军团的军旗祈福,提及彼得罗·勒埃雷米塔的号召。精神分析学家福尔纳里写过一本书《反甘地》,书中断言圣战是一种平衡的要素,因为学说本身和有益的脉冲方向,以及患偏执狂的哀伤作品深处都需要这种平衡。
莱奥纳尔多·夏侠14写过一首诗《致学生》,反对学生们对于多乌巴亚泽特人15马穆鲁克16反动派的自大所发出的正义狂怒,如此去面对一支可怕的塞尔柱宪兵快速部队。土耳其秘密警察中的莫西人,潜入的无数人员寻找削弱意大利年轻人义愤的因素,含糊地号召不要使用暴力。然而,用棍棒武装起来的激进青年经过城市,为的是攻击和平笼罩的城市。早在1969年,共产党议员帕内拉已经提出一系列实行义务兵役制的要求,他指出:“我们正处于战争状态,为了雅各宾党人创导的自由社会不朽的原则,我们不能对战争存侥幸心理,只将希望寄托在军人英雄身上。就像立下丰功伟绩的海军上将亨克、布鲁纳号舰长、指挥官贾内蒂尼。战争是国家的使命,是人民的战斗。全体无产者都要服义务兵役,穿上军装,谁不参军就到加埃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