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沉声道:“身为大将者,不能徒仗血气之勇。能战则战,不战则守,不守则走。局势果然无可挽回,那就留得有用之身,以待来日再决高下,没有什么可羞耻的。这数十年战乱下来,只知猛进长驱的武人早就死绝了。便是我自己,也有过身为降俘的时候,也曾经狼狈奔走……那情形你难道忘了?你是后辈,莫要以此臧否大将。”
“遵命。”关平俯首弯腰,恭恭敬敬地行礼。
雷远与关平交好,这时觉得站在旁边看父亲指教儿子有点尴尬,于是轻咳了一声:“咳咳,雷远拜见关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