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还是烫人的,顺着指尖,似乎有股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热意,晃晃悠悠的溜进体内。
顾着他吃饭,席矜车开的不快。
纪知声抿了口豆浆,片刻后,说了声:“……谢谢。”
车窗没关,这轻飘飘的一声,被外面汽车鸣笛声掩盖,席矜疑惑的看他一眼,顶着外头的鸣笛声,大声喊道:“你说什么?”
纪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