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一听闻这个消息,沉默了很久。
她的想法从一开始的“以血肉为药引一听就是什么邪术”到现在的“长乐公主?为什么是长乐公主?”
感受到她激烈的心理活动,非白又冒了头,好奇问道:“怎么,你认识那个长乐公主?”
祁念一沉重地点点头。
“当然认识了。”
非白:“她你什么人啊,情绪波动如此之大,你斩元婴时都未曾有过。”
祁念一掩面,沉痛地说:
“我就是长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