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登心头一跳,想也没想捉住他的手,“烫到了?”
虞秋下意识挣扎:“没事。”
沈明登没放,低头去看。
掌中的手生得极白,如上品瓷器般细腻柔滑,稍稍落上瑕疵便尤为明显。白净的指侧,一小块红色颇为鲜明,像雪色缎布上不小心沾染的殷红颜料,破坏了原本的洁净无暇。
沈明登抬眸,声线低而沉:“先冲一下冷水。”
他牵着虞秋,走向私人休息室,那里有一个狭小的盥洗间。
虞秋的手缩在男人掌心,指尖微蜷。
他望着沈明登,睫毛轻轻眨了一下,眼底划过异色。
这算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