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第2/3页)

郁松年笑道:“只能说阴差阳错,但凡她在礼物中留下信,也不会……”说到一半,郁松年好像想到什么,情绪又低落下去。

沈恕问道:“也不会什么?”

郁松年却话风一转:“留了信又能怎么样呢,反正你也不会接受她。”

“你怎么知道?”沈恕不清楚自己会不会接受,大概率是不会,但他想知道郁松年为什么能够这么肯定。

“难道你是那种只要和你表白,都会接受的类型?”郁松年说。

沈恕回想自己的每段恋情,通常是他注意到对方身上吸引他的特点,继而不自觉地把目光放在那个人身上。

看得久了,对方就会主动朝他走来。在一起的过程也很简单,没有说谁非要跟谁表白,更像水到渠成。

没听到沈恕回答,郁松年加重了语气:“不是吧?”

沈恕说:“不是,我哪有这么随便。”

郁松年好像松了口气,又有些懊恼,接下来回程路上,他都没怎么说话。

沈恕忍不住忘了他几眼:“你生气了?”

“没有。”郁松年说。

沈恕闷笑了声:“总感觉你这样……”他停顿了有些久了,好像在找一个形容词。

郁松年静静地等了一会,主动开口:“讨厌吗?”话音刚落,沈恕的声音也一同响起:“很可爱。”

因为喜欢,所以就算是在闹别扭,生闷气的郁松年,在沈恕眼里也是那么可爱。

郁松年单手捂住了嘴巴,将脸转向正前方,不多时,耳垂便已经红透了。

抵达新家,他们一同进屋,入口玄关处放着佣人替他们签收的快递。

是沈恕和郁松年的结婚照,郁松年轻松地将那些相框提起,卷起袖子,拿着工具箱就去了主卧,他打算把相框钉到床头墙上。

沈恕先去洗澡,热水淌过红肿的腿根时,有种细密的疼痛。他低头掰开大腿根看了眼,果然有些地方破了皮。

也不是很意外,毕竟穿的内裤就是被大力拉扯下给弄坏的,大概是因此而受伤。

幸好那是他从前住过的卧室,不然可能真的要真空回家。

连布料都经不住被拉扯的折腾,何况是细嫩的腿根。

裹上了浴袍,沈恕回到卧室的时候,结婚照已经被挂起来了,一大两小,最大的那张是雕塑家与他的作品。

没有沈恕想象的那般刺激,成品相当有艺术感。就算是神与人类的那张,在水池中拥吻,后期挡住了大部分他们裸露的皮肤。

更不要说学生时期的那一张,只是沈恕才穿了校服,并把校服弄脏,现在实在没办法直视穿着校服的自己。

郁松年不在卧室,沈恕便坐在床上等他。不多时,身后就传来脚步声,郁松年拿着一杯热牛奶进来:“陈嫂说你睡前都喜欢喝一杯热牛奶。”

沈恕道了声谢谢,接过郁松年手中的牛奶,喝得很慢。

郁松年看着他的浴袍,一件灰色真丝短款,坐在床上的时候,下摆掩不住大腿。

沈恕喝完牛奶后,将唇边残余的牛奶舔进嘴里,他注意到郁松年在看他的腿,便捏着浴袍下摆,大方地往两边掀开。

踩着床单,曲起右腿,沈恕指腹压在自己腿根的位置:“这里好像弄破了,我自己看不到,你能帮我上点药吗?”

说完后,沈恕抬头看着郁松年,认真请求。

郁松年移开的目光:“你等等,我去找药。”

找到药来,郁松年还洗了手,粗粝的指腹都被热水泡得柔软,才沾了些药膏,往腿上破皮的地方轻柔抹上。

沈恕双腿上的肉很匀称,但是腿根上的肉相对于其他部位,更为柔软。这一点,郁松年早就知道了,如今用手去感触,更为鲜明。

沈恕本来忍耐着给他上药的刺痛感,结果没多久,上药的感觉让他面上一红,腿收拢,夹住了在腿间作乱的手:“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