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昨晚撕坏的裙子需要从别的城市调,到货后会尽快送来。”
沈双手搭在门把手上,顿了顿,又突然回过头,快走几步,踮起脚,在他肩颈处狠狠咬了口。
季远没动。
像这狠狠的、几乎咬出血来的一口不是在自己身上,甚至还伸手轻抚她的头发。
他说:
“司机在下面等。”
声音也是轻柔的,像她只是个恶作剧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