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对不起啊疤瘌脸。”又是陈双的高中同学,“真不好意思,没看见。”
没看见这仨字说得很欠,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陈双低头看了看鞋,冰凉的湿意包裹住这只脚,连袜子都湿透。
他还没说话,旁边一个脸盆就飞出去。
“艹他妈的对不起有屁用啊!”薛业也不知哪里来这么大气,连盆带水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