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下巴,蒙古女孩的文笔非常清楚,这事其实一般人讲不明白,她非常简单的就让我明白了。
我看了看边上的石头缝隙,我以为这里的攀爬最多是种垂直的鬼打墙,没有想到那么离奇。
再往后看,后面就没有笔记了,全部都是空白的,记录从这一晚就断了,最后一个信息,就是这一张平平无奇的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