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吗?”萝卜干问。
“嗯。”我回答。
“他们好像都很过敏。”萝卜干说,“如果发现你近来相处的是我和白粥,不知道他们作何感想。”
“大概会很不一样。”我说。
“我恐怕会和他们吵起来。但是以白粥的性格,大概会好一点儿。”萝卜干说,“大概被说几句也无所谓吧。”
他说得对。白粥还在发出轻微的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的呼噜声。大概他正在做白粥式的万里无云的梦。到他醒来,大概还要好一会儿。